同时赵治更知道,后世历史上记载北宋的富,大宋西北边关的许多兵马其实却都是招的西夏人,即用西夏人抵挡西夏的兵马。
便就仿佛大宋的雇佣兵一般,只因为大宋的兵马待遇实在太好了,只需要一人在大宋当兵,就可以养活西夏一家人。
那么西夏人既然愿意到大宋当兵,然后抵御西夏李元昊兵马的入侵,又怎么会排斥成为大宋的百姓,成为大宋的兵马?
西夏兵马每月俸禄也不过只有二百文,而且还不一定能拿得到,但大宋就是一名乡兵俸禄都是西夏兵马的两倍多,也正是赵治有信心吃下西夏的原因。
因为西夏立国还不久,不过是李元昊一姓所立,西夏的百姓实际还没有什么归属感,很多都不过是李元昊强逼的,便仿佛秃发令一般。
更尤其李元昊还自己作死,早把民心作的没有了,毒杀亲生母亲便罢了,强夺大臣之妻,强夺大舅子的妻子,又强夺儿妻,那能是人可以干出来的事情吗?
所以赵治也早想过,要灭西夏就趁早,不然等西夏百姓对李元昊皇权有了认同感,那时却就多少要有些麻烦了。
于是即使迫不及待要回大宋,赵治也不得不暂时在西夏坐镇一天,等西夏真正稳定下来再回大宋不迟,那么往后大宋却就少了一个边患。
大宋西北边关。
范仲淹不过一个文臣,自没有随着石元孙、种世衡一起夜袭西夏,一夜间将西夏拿下。
结果也是第二日很快便收到西夏的消息,西夏已经被大宋给吃下,李元昊身死、太子宁令哥身死,野利皇后被杀,就连杨守素都被没藏讹庞杀了。
而没藏讹庞,则带着李元昊的龙种,带着不知道怀没怀孕的姐姐没藏氏往西而逃,显然是准备来日重立西夏。
结果收到消息范仲淹不仅没有忍不住激动,心中反而不禁微微失落,原本以为如果西夏被一夜间拿下,无论远近夏州的知州都应该由其范仲淹来坐。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那位赵大人竟然会任那累试不第的柳永为夏州知州,明显还是在记着其范仲淹曾经助王延齢为孽。
不然的话,以其范仲淹之能,这次夏州知州怎么也应该是其范仲淹。
于是看着西夏新送回来的捷报,半天也不禁微微一叹。
身旁一名童子立刻忍不住好奇道:“老爷,西夏已归我大宋,既然送来的是捷报,老爷为何还叹气?”
不想轻叹一声气,竟然会被身边的童子察觉。
石元孙、种世衡已走,其实同时也是代其范仲淹表忠心的,因为那石元孙、种世衡正是其手下大将,不想那位赵大人却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无人说话,也只好对童子道:“我叹气那位赵大人,只怕还记着我当初助那王延齢,与他跟包拯作对,此时怕是要晾我一下。”
童子实际已经十二三岁,立刻两个眉头一皱道:“老爷不是说那位赵大人,并不是一位会记仇之人吗?”
范仲淹一笑道:“他对有些人是不记仇,但有些事情,有些人,他却会瑕疵必报,你还不懂。比如要有人占了我大宋的便宜,那位赵大人绝对会有仇必报,且瑕疵必报。
就像现在的西夏,将来的辽国,那位赵大人可不是不记仇的,我只是不清楚他是否会记我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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