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话并没有让百姓散开,百姓不相信李承乾会去袒护百姓而惩罚自己的亲兄弟,李承乾与柴令武等人僵持了许久许久,与此同时,魏玖的人和李承乾的人都开始像李二投送奏折,谈何李治,也在夸张的诉说着东市发生的事情。
整整闹了一日,天黑的时候百姓才散去。
夜晚李承乾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宫的时候收到了李二的命令,要他去太极殿问话。
等李承乾走进太极殿的时候发现此时殿中已经聚集了很多官员,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褚遂良等全部再此,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家伙,李承乾微微弯腰,躬身道。
“父皇,您唤儿臣。”
坐在龙椅单手托腮的李二用眼角看了一眼李承乾,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满之色,沉声道。
“白日白玉宫门外发生的事情你可知晓?”
李承乾正色道。
“儿臣知晓,因为事发当日儿臣也在白玉宫。”
“这便是你给稚奴下的圈套?李承乾你太让朕失望了,你是长兄,怎能如此对待幼弟。”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一脉人的脸上瞬间浮现了笑脸,房玄龄等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李承乾缓缓直起身,歪着头斜视李二,目无尊敬,冷声道。
“父皇您说这是我给稚奴下的圈套?事到如今父皇您还认为儿臣是在打压各位弟弟?您偏袒于谁是您的自由,儿臣不问,也没有资格过问,可您不能因为偏袒了稚奴而冤枉了儿臣,人是稚奴打的,闹事儿的是白玉宫的张婉白,与我李承乾何干!”
“逆子!”
李二蓬勃大怒,抓过桌上的笔筒砸向李承乾,后者不躲不闪,任由笔筒砸在额头。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李二砸破了头了,李承乾抬起手摸去额头的血水,冷眼看向李二咬牙道。
“父皇怪罪于我?您在华清池之时,晋王府官员疯狂弹劾崔羼,白玉宫,声称他们有造反的莫须有罪名,儿臣前去白玉宫问话,不等儿臣开口,长安书生冲进白玉宫逼迫儿臣承认与白玉宫称心关心不清不楚,栽赃陷害儿臣,张婉白出面为儿臣开脱,随后被赶来的稚奴打成重伤,并且殴打逼迫白玉宫的称心与儿臣有关,您现在说我下圈套给稚奴?那您说说稚奴这是在做甚?离开白玉宫的书生全部入住了晋王府,这又如何给稚奴解释,今日儿臣不过是去安抚百姓,下套之事从何而起!”
心中的不甘和委屈伴随着最后一声怒吼说出口,李二站起身走下台阶,来到李承乾的身前挥手就是一记耳光。
“你在吼朕?你认为是朕错怪了你?”
挨了一记耳光的李承乾吐了一口血水,眼神愤怒的瞪着李二,嘴角颤抖的开口。
“是!”
啪!
又是一记耳光,不等李承乾转过头,李二再次挥手落下,清脆的声音传出,李承乾的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
耳光接连落下,在场的官员无人敢上前求情,魏玖低头扣着指甲,每一次清脆都是他的手颤抖一下。
一连十几个耳光落下,李二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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