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建业作为小头目还有有些能力的,离开魏府之后,一边分发铜钱一边交代着
魏玖给他的任务。
当日扬州城中的破皮无赖全部换上了崭新的黑衫,已改往日相貌。
三两结伴游走在扬州城内的各个店铺中。
“哎呦,李掌柜近日生意可好?”
李姓掌柜精英这一座小酒楼,在扬州有些小名气,但算不上名贵之地,李掌柜
见到这开口之人时顿时头疼,弯腰在吧台之下取出一个小巧的钱袋子,苦着脸道。
“几位大爷,你们就绕过小的吧,上次被您一闹,称小的这酒楼内酒肉都是臭
的,如今还没有恢复往日的客源啊。”
为首的泼皮看了一眼钱袋子,随后又扫视了这酒楼一番,竟然出奇的没去碰那
钱袋子,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大堂中,对着李掌柜笑道。
“李掌柜,今日我们哥几个可不是来捣乱的,往日的事情就让他随风过去,今
日来此是与李掌柜谈一件事情,你也别耍那些小心思,你要桌子摆着十几个小钱袋
子呢,是给其他人留的吧?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这钱以后你以后谁也不用给了,
你这酒楼也归于我们哥几个罩着了,谁敢在来要钱耍无赖,我们哥几个会打断他的
狗腿,李掌柜,你看如此可好?”
这话听着是可以,但李掌柜能把就落做大不代表他是傻子,昨夜城内的动静闹
的可是不小,而且他们这些泼皮怎会突发善心的来保护他的酒楼?
都是向钱看齐的人。
李掌柜走出吧台,搓手笑道。
“哥几个有这份心,我老李怎能不做表示,以后哥几个来我这儿,吃喝随便,
绝不收半文钱。”
坐在椅子上的泼皮冷冷一笑,站起身走进李掌柜,眯着眼笑道。
“老李头,既然你听懂,那我在给你说的详细一点,以后你这酒楼我们安保集
团保护了,每个月收取你纯利润的一成,也就是说,你赚十文钱,我们取走一文,
以后我们或是其他不长眼的东西都不会来你这里捣乱,另外我们会留下一个人在你
这里长期驻守,明白了?”
李掌柜有些迟疑,连连后退,低下头沉思,他在计算没月是给泼皮的钱多还是
这一成利润多一些。
而且他不知这几人说话是否算数,迟疑时,那为首的泼皮再次开口。
“老李头,我们还要赶着去下一件铺子,没功夫等你,给个痛快话,这保护钱
你是交还是不交。”
李掌柜咬牙摇了摇头,为首泼皮见此哈哈大笑。
“早知李掌柜是个铁骨汉子,那么我们兄弟也不再次叨扰,但还要提醒李掌故
一句,若是有人将粪桶扔到您这酒楼里,到时候可别来找我们,哥几个走了!”
“别走别走别走,这钱我给还不行吗?只是小的担心您此时来了,过会还有人
来,一成虽然不多,但是分出去的人多了,我这……”
“你听不懂人话?说了罩着你这酒楼,就会保护你的生意,既然答应了交钱,
这个黑棋子给你,挂在门外,这就代表了你这酒楼归我们安报集团保护了,月底我
们会来取钱,如果我们没保护好酒楼,你自然可以不交钱,懒得与你絮叨,哥几个
下一家!”
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李掌柜看着桌上的那一带铜钱,不由叹了口气。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这一成收入当真不多。
可就担心这钱打了水漂。
这一日内,扬州许多店铺都遇到了此类事情,有甘心情愿掏钱的,当然也有刚
硬之人,其中还有几家店铺用他们招募的打手殴打了安保集团的人。
当然答应交钱的人第二日便庆幸他们的决定,这些拒绝交保护费的店铺,不是
被泼了粪水,就是遇到泼皮在店门前打滚撒泼,一声声大喊这饭菜有毒,这布料有
针,总之事情闹的很大。
惊动了官府,官府的人看着这些熟悉的泼皮也有些无奈,他们没犯罪,顶多关
入牢中几日,可出来后又是这样。
他们也是没办法。
抓走这些人都是浪费官府的粮食。
这个吸金的法子是最阴险的,如果他们知晓是魏府的人所谓,恐怕今日就踏平
魏府吧。
有些人也是死心眼,他们每月给这个泼皮的消灾钱要比一成利润多的多,可就
是感觉一次性掏出这么多钱,他们不甘心。
当然!那些动手打了泼皮的店铺被告上了官府,店铺东家在官府声称这些人要
去店铺勒索,才会动了手,可这些泼皮已经来了这官府不知多少次,一口咬定什么
都没说,只是去店铺中悄悄,就被打的满身是伤。
勒索之言没有证据,可殴打的伤情却看的清楚。
魏玖在书房中欣赏着天空飘落的雪花儿,此时他想吟诗一首,奈何除了抄袭,
他的文化学识有点浅薄,最终憋出了五个字。
卧槽,真好看!
刚刚说过这五个字,左旋抱着棋盘向书房走来,魏玖笑笑转身在暖炉里扔了几
根干柴,对着对着书籍研究草药的魏寺轻声道。
“四儿!没有一口吃成一个胖子的,慢慢来,你怎能不吃午饭不睡觉的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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